2012年7月9日星期一

冰冷雨天:药品其实就是毒品

一个月之前,某门户网站新闻拍客“山姆哥”以卖肾者身份卧底杭州一被称为“肾车间”的非法肾源供养基地,记录下了接头、体检、配型全过程,并且和警方合作,救出了三十多名供体。
消息见诸传媒之后,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有对肾贩子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牟利的愤怒,也有对糊涂供体的惋惜,更有的是对如何根绝这种罪恶交易的焦虑。据说我国一年需要因为肾功能衰竭而依靠透析维持着生命的患者有100万人,而每年合法进行的肾移植手术不足四千例,巨大的需求导致了这种地下中介买卖的兴起和兴隆,看起来要完全取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正好也就是在那一段时间,还有几条看起来似乎和“肾车间”无关的新闻,一条是北京一位高中学生一大清早正准备出门去上学时却一头栽倒在自己家门口,被送到医院急救,据说原因是刚服用了三种不同的“健脑”补药引起的。
另一条是湖北孝感一中出现了“吊瓶班”,灯火通明的教室里,课桌上都堆满了书,教室半空中拉上了铁丝,挂着很多吊瓶,同学正在一边学习一边打吊瓶。老师称,学生们打的吊瓶都是补充能量的氨基酸。
还有一件是郑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名女医生把自己供职的医院告上了法庭,她把自己的母亲送到自己工作的医院,但她母亲在那里治疗18天之后就去世了,这位医生怀疑自己的医院过度用药、违规治疗。她举例说:“按照药典规定,单硝酸异山梨酯注射液静脉滴注,每日剂量应为20~40毫升。可病历及每日清单显示,我母亲在22~23日的21个小时里竟输入140毫克,超过正常用量的5倍。”而在这18天里,她母亲在医院的总花费接近18万元。
似乎这几条新闻可以解释为什么需要换肾的人会这么多而且还会越来越多的理由,比如头两条新闻中的那些药物是不是真能“补脑”不知道,但那些药物肯定能把孩子们在将来需要换肾的道路上送上一程则是肯定的。
肾脏的主要功能就是生成尿液向外排泄代谢产物以及身体内部的废物和毒物,也就是所谓“解毒”。有句俗话叫做“是药三分毒”,实际上应该说“药品就是毒物”,除了伤风感冒咳嗽什么的可以偶然服点药之外,没有生命危险切勿长期服用药物,因为那会使得肾脏负担长期过重而造成肾功能衰竭的。
中国有不少人迷信药,药似乎是万能的,从治疗疾病到强健身体一直到治疗愚昧无所不能,至于能够吃得起,或吃得到“好药”,就更是一种可以炫耀的社会地位的标志了,基本上所谓“好药”就是进口的或者昂贵的药品,,至于说到了“补”字就更是了不得了,记得当年改革开放初期,有些人有了几个钱就抖了起来,喂小孩子吃“人参蜂皇浆”,赶上那时候还不太有假冒伪劣的产品,结果出来了一大堆性早熟的病例。到现在不吃“人参蜂皇浆”了,改吃“补脑药”,说实话全世界也就只有中国人的父母才热衷于会没事喂自己孩子吃药。
很少有人去想这些药品进入人体内部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因为一般人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而具有专门知识的中国医生却一般都有意避而不谈这个问题。现在的中国医生,和一般意义上的医生有点不一样,从某种角度来说,中国的医生就是药贩子,甚至还有点强行推销的意思,并且从不认为为了对病人负责,应该停止向病人强行推销药物。因为那样会减少他们自己的收入。
而国外的医生对于投药十分慎重,药品的剂量也相当轻,对于实在不得已而需要长期服用药物的病人也十分注意血液化验中尿酸,肌酸酐和尿素氮这几个有关肾功能的重要指标,因为服药是肯定会影响肾功能的。
这种慎重来自惨痛的教训,上世纪中期之后日本也发生过医生滥开处方的流行浪潮,致使大批病人肾功能衰竭到现在日本需要进行肾透析的人群中以七十岁以上的人为多,七十岁以下的年龄群就不多了,这是因为后来日本医生认识到了这个危害而对处方采取了极为慎重的态度。据说除了日本之外,台湾和韩国也都走过类似的历程,现在轮到了中国?但中国的现状还和当年的日本台湾以及韩国不同,中国的滥用药品不是由于缺少经验,而是因为医疗行业勾结制药行业追逐利润而产生的。
要从源头清理非法买卖肾脏,首先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肾脏,不使自己成为肾功能衰竭后备军的一员是最重要的。请记住:热爱生活,远离药品,哪怕是“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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